符媛儿一愣：“我不知道啊。”纪思妤举起双手，“真没有，我只是站在颜雪薇的角度来分析问题。穆司神这两年过得确实苦，但是颜雪薇不见得过的多幸福，所以他没必要塑造什么深情人设。”

“这个正装姐以前是做婚姻家庭类稿件的吧？”符媛儿问。“雪薇，你还记得我吗？”穆司神小心翼翼的叫她的名字。

只是，“程家”两个字，容易阻断所有的遐思。她踩下刹车。

“符小姐，你可能不知道，A市稍微优秀的侦探，都已经加入季老板的公司了。”李先生接着说，“季老板掌握的信息量绝对超乎你的想象，而你想查的事情是二十几年前的，我认为除了季老板，没人能再查清楚了。”相比之下，严妍身边连经纪人也没有，能与吴瑞安合作的筹码实在少得可怜。

只见程奕鸣正和朱晴晴说话呢，她把头一低，赶紧溜走是正经事。起哄声越来越大，然而颜雪薇却不为所动。她目光平静的看着霍北川，她很讨厌霍北川这种拎不清的人，她已经和他说清楚了，他偏偏选在这个时候道德绑架她。

《我有一卷鬼神图录》法学院毕业之后，她顺利进入A市最好的律所实习。